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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FATE/AOTU

第十章 团队?
天亮了。
把窝安在红方从者暂时转移到的礼堂附近的猫头鹰纷纷回了巢。

半夜出去的三个人里面只回来了一个。

“哎,格瑞格瑞,”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被拽着一条胳膊并且被命令不许大声说话的金小声地悄咪咪地向抱着烈斩靠着墙试图补觉的saber指了指失魂落魄独自归来的berserker,“你觉得他有没有见过紫堂啊?他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有点担心他……”
仿佛已经猜到会被金晃醒然后问这问那的格瑞并没有再次以沉默糊弄过去,毕竟就连雷狮的那个小跟屁虫都没有回来,那想必是遭遇了什么战斗了。奈何从者之间无法进行心灵感应,否则他们七人之间就能小范围的抱团了。
——不,正确的说应该是五个人,就算算上没有回来的那两个人也只有五个人,至今未曾谋面的assassin以及极不合群的lancer,格瑞这种有些交障的傲娇是根本应付不来的,只能跟不太靠谱的金以及他以前的好哥们儿紫堂幻一伙,等待任务部署什么的。

“还有那个小孩子,叫卡什么的那个,雷狮怎么没把他带回来啊……”
永远像个牛皮糖一样黏在自己身边问东问西的少年仿佛拿了十万个为什么的剧本一样,天真至极地问着一些有着显而易见的答案的问题。
他没管,也没回答,就坐在那闭目养神,听身旁的人小声逼逼着紫堂幻会不会受伤啊那个小跟班会不会有事情啊什么的,仿佛在试图说服自己一般自言自语,直到落魄归来的雷狮揪起他的领子把他撞到墙上狠狠地说——

“我的弟弟已经死了!!!”

嗯,果然没猜错。

“什、什么?!”
被雷狮给撞得头昏眼花的archer恢复知觉后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质问他为什么要拿自己出气,他的注意力早已被对方几乎绝望的咆哮吸引了去了。然而因他的话而改变的情绪只在金脸上维持了短短数秒,接踵而至的是无由冒出来的愤怒。
只见那个身材矮小的金发少年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推开了气得颤抖的青年,不知何时红了眼眶,大声地质问着痴愣愣看向自己的那个人:“你明明是兄长!!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

“那个孩子那么信任你,他为什么会死!!”

“为了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让你的亲人丢掉性命?!!”
低着头说了很久很久,不知道为什么少年想起了自己的姐姐,那个人总是会保护自己,笑着告诉自己已经没关系了,就算失败了就算被幻影隆蜥撵得爬到树上去了,两个人也一直一直在一起——而眼前的这个人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弟弟,不管是什么原因,这简直是太差劲了,没有见过这么差劲的兄长,他根本就没有真正关心那个孩子吧。

“你真是太差劲了。”
再抬起头时金才发现自己在哭。

“……”
这是雷狮第一次被这么训斥,也是人生中唯一一次这么悲伤。
以前他曾因为丢失了一条好看的头巾而难过了三小时,曾因为把王冠弄坏了而难过了半天,曾因为砸坏了自己的船而难过了一晚上,而从那一刻开始到他再次回到英灵殿,他将一直一直难过下去。

看来应该已经明白了吧,那个小魔术师应该也是同样的道理。
闭着眼睛听到了一切的格瑞叹了口气,微微眯起眼睛算着什么时候比较自己适合登场去劝架,就听到那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皮肤而他却寻找光明的银爵蹲在房梁上向着雷狮或是金“通报”道:“不必担心,昨天夜里黑方阵营也有损员,我们还能打。”
啊啊,完全就不是你所担心的那个模样啊,完全状况之外的lancer君。

“你说什么——”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berserker又在发火了,不过这次矛头直指的是蹲在房梁上专心致志地制定着自己计划的银爵。
试图安慰金的格瑞在被抹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之后瞪着他的死鱼眼默默望向即将爆发小范围冲突的berserker和lancer,感觉再跟这些人呆一块那估计这战争就不用打了每天光剩下吵架了,还真是完全不想去管这两个家伙的事情啊。

“害死他的人是谁谁心里清楚。”
对那人的气恼置若罔闻,枪兵仅仅是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从礼堂顶上的天窗跳了出去,看起来是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而那个落魄得像丧家之犬的青年也没有要归队的意思,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然后从之前他们有呆过的地方找出一本有些破旧的书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格瑞跟金两个人。

这一次的参战方还真是让人无fuck说。
没了堪称团队吉祥物的紫堂劝架,看起来这两个人的意见是没有办法调和了,反正御主也没有明确的分组命令,也不管他们的死活,只是偶尔用电报传一通消息过来,并且在损员如此严重的情况下依旧不愿意与从者见面,看来应该心里自有逼数。

“金,跟上。”
看那人好不容易抽泣着看向自己,格瑞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擦了擦泪痕,虽然不知道这些眼泪是为了谁而流的,但如果只是哭的话肯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所以他们两个也得走了,继续去投身于战斗,就像其他的从者一样拼得你死我活。
想到这里,他不禁握紧了烈斩。
雷狮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再发生在他们身上的。
绝对不会。




“黑方的裁定者,解决了吗?”
幽静的小巷子里,嘉德罗斯与那个心狠手辣的御主面对面站着,一言不发。
这个混蛋男人逼他去做那种事情,然后又把他用魔术无理地突然召回,仅仅为了问他这个愚蠢的问题。

于是嘉德罗斯没出声,仅仅是点了点头。

“很好,”得到了心之所向的答案的黑魔法师满意极了,愉悦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矮矮的少年,那个号称拥有最强宝具的berserker,“看来我的强化咒令与施令咒令没有白白浪费掉——”

之前的那些竟然真的耗费掉了两个咒令。面无表情瞪着男人的从者的睫毛微不可察地抖了分毫,平静的眸子里面看不到一丝情绪。
那个家伙竟然真的没有猜错,这个混账果真只剩下一个咒令了——
悄悄跑神了的嘉德罗斯又想起昨天夜里那个英灵对自己说过的话,将信将疑。

“那么现在我要你去攻击红方的那个躲在暗地里的lancer。”
少年听罢扭头就走,没有咒令限制让他感觉一身轻松甚至想杀两个从者冷静一下。
感觉到身后的御主走向小巷子深处的时候,嘉德罗斯脑内忽的又闪过那家伙对自己说的话——

黑方的裁定者说。
“最后的那一个咒令,他是绝对不会用出来的。”

“因为你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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